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镰玥玥玥

「天狼 Sirius the Jaeger/米尤」致与我灵魂相连的爱人 03

拜拜小柳,谁管你的垃圾剧本,我磕的cp在我的手里只能he

原著向,灵魂伴侣梗,he高亮*

辣鸡小柳,想想就来气

前文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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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哥哥……?”

尤里还半躺在屋檐上,刚刚被踹中的地方隐隐作痛——但他现在完全顾不上那些——倒不如说,他如今大脑一片空白,任何思绪都无法挤进那一片混沌。

米哈伊尔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月色下他向阔别十年的弟弟微微勾起嘴角——他变了很多,但从尤里呆愣的反应来看对方并没有因为他的改头换面而忘记自己。

他心头的那串标记开始逐渐发烫,炙热的温度像是在提醒他这场来之不易的见面是多么令人欣喜——但他不能流露出一分一毫——最终他只是温柔而又贪婪地深深看了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尤里,转身就着还未散去的爆炸烟雾离开了房屋屋顶。

他想起了前两天那个夜晚,他几乎是第一时间认出来瞄准镜中的少年——他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决定。他从那个被业火燎尽的狗镇里哭哭啼啼地爬了出来,经历了十年逐渐蜕变成了一个坚强的猎人。

但他不希望尤里这么做。

米哈伊尔闭上眼,他仿佛还能看到瞄准镜中的少年因为被打穿了肩膀而痛苦蜷缩起来的身子,那一枪不仅打在了尤里的肩头,更是硬生生捅穿了他的胸膛。

身为灵魂伴侣的双方会通过那道标记与对方共情——痛苦也好快乐也好,都会通过那小小的字符传递到另一个人的身上,无声却有力地撼动他的灵魂。

他早就应该明白尤里走上了一条危险的道路,十年以来他心头的标记总是间断地泛起灼烧的痛感——那是对方受伤的表现。刚开始每一次的疼痛都令他颤抖,他几乎无法克制自己表露出脆弱的模样——于是他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任由那两个贵族种的小女孩在门前大叫米沙出来玩,沉默地看着镜子中铭刻在心头的那条飞扬的签名。

再后来,他习惯了。叶夫格拉夫对他的折磨,吸血鬼本性的杀戮欲望,以及胸口灼烧的疼痛,米哈伊尔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更加令他难以忍受,或许都是,又或许只有最后一个。

现在想来,没有什么比起明白尤里活在痛苦之中,更令他倍受煎熬的了。

曾经开朗的小狼收起笑容,露出利齿,对每一个敌人露出凶狠的表情,对每一个对他施加关心的人都客气疏远。他收敛起贪玩爱闹的性子,像一个复仇者一样憎恨着他的灭族仇人们,冷漠并毫不犹豫地亲手手刃他们。

他应该过上普通的生活,就像米哈伊尔所期望的那样。

可他就那样突兀又残忍地出现在了自己的视野里,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他多想在屋顶上直接叫他离开这里,离开日本,永远地远离吸血鬼和天狼的纠纷——但这太自私了,尤里也是天狼,他也带有仇恨,为什么要将他拒之之外?

因为舍不得。

舍不得他心爱的小狼失去开心的笑容,舍不得他珍视的弟弟深陷危险之中,舍不得他深爱多年的人背负沉重的绝望。

一切的一切由他来做就好了,复仇也好,亲手将这一切了解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尤里。

他不应该将自己置身于如此的绝境之中。

不用伸手触碰就能知道标记是多么灼热,他早已描摹过千遍那串字母,闭着眼也知道每一笔的勾画是用什么力度刻下——仿佛是长大后的他亲手写下的一般。

“尤里……”米哈伊尔喃喃着,终于开口轻声吐露出那个隐忍在嘴边多年的名字,“为什么你要成为猎人。”

……

标记变了。

尤里站在镜子前面,伸手轻轻按上了那块新蔓延出来的深色痕迹——有些发烫,却没有痛感——这是在那个他与米哈伊尔再次相见的月夜中出现的,当时的他还沉浸在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震惊之中,是震惊,同时又带着一股急切的狂喜。

回过神来,他半身都已经被笼罩在了燎烧般的疼痛当中,他半跪在屋瓦上隔着衣服去抚摸,却除了光洁的皮肤之外摸不到任何可以给他带来疼痛的伤口。

可它却那样的疼,比起这十年以来任何一次受伤都要来得痛彻心扉。

像是灵魂相连的另一端,那个与他无比契合的人的无声控诉。那是惩罚还是爱,尤里不明白,他的立场也不足以让他有时间去揣摩所谓灵魂伴侣的真正意义,他只觉得这所谓的觉醒就如同炼狱的折磨,覆盖到了胸口皮肤的标记如同连着那一整块肌肉都在燃烧,被揪紧。

再然后,突然间所有的一切都如潮水般褪去。

他倒在屋顶上,听见下面小咲大声的哭嚎,听到菲利普四处在叫他的名字——但他却没有力气去回应,只能如同一个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人一般,绝望而又窒息地喘息着,干咳着。

尤里伸手抚上腹部——火烧的疼痛到这里戛然而止,他因为这剧痛出了一身冷汗,可他却完全不知道这不知名的疼痛来源于何处。

他是孤独地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偏执地认为自己注定永远孤身一人,所以从未想过还有可以有人与他一起相伴的未来。

就如同次日早晨,在直江府的屋中褪去上衣的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灵魂标记是如此豪迈。

没有人见过这样的标记,他从原先的一条蔓延至了尤里大半个胸膛——像是是他曾经为了什么人,受过如此的重伤一般。

“我曾经在古籍中了解过这样的标记。”威拉德教授抱着手臂,和众人一起围在床边像是观察珍稀动物一样地看着尤里,“他们有自己独特的代表含义,一般只有双方自己才能明白。”

“真是麻烦啊。”菲利普反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是在替谁抱怨了一句,“好好地留下一个姓名不行吗,非要整这些有的没的,尤里根本就不像是明白的样子。”

“菲利普。”多萝西娅打断了菲利普的话,伸手揉了揉他翘起的金发,“你是在替尤里担心吗?”

闻言,一群人转头望向那个口不对心的英国男孩,被视线笼罩住的孩子涨红了脸:“我才没有!我只是觉得他这样时不时来一出工作的话会很麻烦!”

“不会的。”珍稀动物尤里开口,他将左手搭上左肩,然后轻轻滑到了锁骨,然后再慢慢顺着那些痕迹从胸膛一路抚到腹部,语气中透露着一股谁也不明白的温柔,“我想这些可能就是全部了。”

“这么确定?”多萝西娅有些担心地反问。

“恩。”尤里垂下眼点了点头,一时间他们甚至能从那双眼睛里读出一丝怀念——但转瞬即逝。

“或许随着时间会出现对方的名字。”威拉德补充道,“都是些不确定的事,灵魂标记至今没有学者研究出来它是什么样的存在。”

“就这样放着不管不要紧吗?”法伦抱着手臂——他胳膊上的标记在阳光下无比清晰醒目,“她说不定会难过的哦?毕竟灵魂标记把你们连在了一起。”

“哪个姑娘的代表标记会是这种伤疤……”菲利普小声地吐槽了一句,结果遭到多萝西娅和法伦猛得一按头,小男孩扁了扁嘴彻底闭不说话了。

“我想,应该不要紧。”尤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微低下头,修长的睫毛在他的眼底打上一层阴影,不知道是陷入沉思还是单纯地在放空自己,半天后才又开口,“……其实我不确定是不是那个人,但我想应该是的。”

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他只是绝大部分时间并不想要去回应,伤疤所带表的含义他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更何况它出现的时间是那么巧妙,过度的巧合就是刻意,那狰狞又霸道的伤疤是在用另一种方法提醒他——

并且他为此感到难以抑制的庆幸。

直江凉子在外面敲门意识大家已经开饭了,被迫闭嘴的菲利普第一个跳下椅子去迎接晚饭,法伦紧跟其后,多萝西娅犹豫地看了眼尤里,后者对他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她这才跟着两个不消停的家伙走了出去。

“教授……”

“尤里。”

他们同时开口,又同时沉默,尤里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表情严肃的威拉德教授,抿了抿唇将那句憋在口中多时的话语吐露了出来。

“我想……这个标记,应该是代表了我的哥哥。”

尤里低下头望着自己刚刚抚过标记的手,露出一个连他都没有察觉的笑容——只是眼神中带着纠结和沉痛:“那是他为了保护我而留下的伤疤,我不会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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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哥!你再爱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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