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 Sitius the Jaeger/天狼」来自霍格沃兹的那对兄弟07
*全剧最惨菲利普，隐约感觉有什么不对但是因为兄弟俩在说悄悄话啥也没听到，是今天的吃狗粮担当了。
我真是实力累死，文章写完粗略地看了遍感觉除了兄弟情没感觉到别的什么（？？）不过我也就想表达兄弟感情哦……（。
今天一天我就是断腿女孩，我究竟一整天干了些什么……除了乱跑毫无意义……
前文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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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底的人鱼只会偷走对你最重要的存在
“米哈伊尔，你出来一下。”
威拉德教授的声音从门口处传了出来，正忙着施咒的米哈伊尔放下手里的魔杖——可怜了那只悬浮在空中不断挣扎的小田鼠，似乎并没有人在意它什么时候可以被放下来。
这堂是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合班的黑魔法防御课，自从米哈伊尔上任以来再也没发生过迟到现象——毕竟有些女孩并不乐意学习这些内容，但不可否认，米哈伊尔的颜值和黑魔法防御课本身的热度依旧让它在叶夫格拉夫事件之后霸占“霍格沃兹最受欢迎的课程”一栏的top.1。
菲利普听到这句话时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身侧本来认真听课——谁知道他是在听课还是像某些女生一样盯着米哈伊尔发呆的尤里猛得转了过去望向威拉德，反应之快，令菲利普咋舌。
“怎么了？”米哈伊尔将魔杖收回袍子内袋，顺着两个学院的课桌间的过道走向威拉德，路过尤里那桌时还抓紧时间朝对方投去一个安抚性的一瞥。
菲利普有些头疼地听着旁边格兰芬多女孩们倒吸凉气，随后身边僵着身子的尤里奇迹般地放松了下来，朝米哈伊尔微微点了点头。
——你们到底是在这一瞥中传递了多少信息，如果米哈伊尔十分钟不回来你就杀去教授的办公室吗？
菲利普目瞪口呆地看着满脸写着坚定的尤里。
他甚至觉得霍格沃兹应该新开一堂选科，或者干脆不要去研究麻瓜们的生活了，应该直接去研究吉罗夫家究竟是怎么养出这样的两个兄弟，一个不搭理人，一个聊天鬼才，碰撞在一起就可以直接上演经历了种种磨难最后happy ending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菲利普觉得他可以从麻瓜研究课退出了，麻瓜们的杰作总令他颤抖。
“菲利普，你觉得哥哥会去做什么。”尤里丝毫没有意识到接受了他们兄弟俩的眼神洗礼的菲利普的心情，甚至提出了向他求助的问话。
我不知道啊，别问我，我不懂的。
菲利普回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传递出对于掺和他们兄弟感情讨论课题的强烈拒绝。
毕竟前几天米哈伊尔才中了该死的迷情剂，那几天之后他都担惊受怕害怕米哈伊尔或者尤里出其不备就摔断了腿——吉罗夫夫妇说不定还能成为霍格沃兹的新幽灵。
噢说起迷情剂，菲利普对旁边拉文克劳空出的两个座位投去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那两个女孩现在都没能扫完一栋楼——米哈伊尔第二天就查出了偷用了储藏室的材料熬制迷情剂的两个女孩，并且罚她们不用魔法打扫整个霍格沃兹——不单单是厕所。
听说昨天两人还被皮皮鬼用废纸篓扣到了头上，令人讨厌的灵体尖叫着，路过那个走廊的人都听到他在大喊：“你们两个坏女孩，打破规定的坏女孩！”
天呐，他绝对不要惹到米哈伊尔。菲利普想着，挪了挪屁股离尤里远了一点，他现在觉得打扫奖杯陈列室一点都不令人难过了。
米哈伊尔和威拉德在门口说了些什么，然后他回过头看了眼尤里，后者显然又紧张地僵了身子，随后米哈伊尔才朝威拉德点了点头对教室内道：“现在威拉德教授来代课，我有点事需要处理。”
后半句一出口，教室内一下子炸开了锅——谁不知道米哈伊尔曾经是叶夫格拉夫手下的黑巫师，多少傲罗还排队想要审讯他——在一片嘈杂的讨论声尤里的脸色有些难看。
“安静！”威拉德走进教室，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学生——威拉德教授某种意义上和米哈伊尔难亲和的程度差不多，一个是源于身为教授的古板和严肃，一个完全是因为自带冷漠气场，总之，这一下令闹哄哄的教室完全闭上了嘴，眼巴巴地看着威拉德教授走到了放弃挣扎的田鼠前面，开始给他们继续讲课。
“……我觉得应该不是黑巫师的事，毕竟教授还在这。”菲利普用手肘撞了撞尤里，意识他放松，“你下午还有争霸赛第二场，别想么多。”
“恩……”尤里垂下眼伸手翻过课本，一副完全没有听进话的样子。
下午的争霸赛如约而至，拉文克劳的学生们在赛场边上高声叫注着，丝毫不畏惧旁边来赶人的教授们——还是怕的，他们抱着盒子大笑着躲进人堆里，抽走人们手里高举着的赌资。
“格兰芬多的尤里四个银可西！还有人加注吗！六个银可西！”
“是谁可以从湖里出来呢！买定离手！”
菲利普瞥了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学生们，有些头疼地推了把身边四处打量的尤里：“别找了，马上就要开始了。”
“但我没看到哥哥。”尤里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菲利普极少见过他这样，但每一次都一定和米哈伊尔有关。
好尤里，米哈伊尔的好宝宝，你是没了他生活不能自理了吗？
菲利普翻了个白眼，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他顺着尤里四处张望的视线随意打量了一下，却是真的没见到那个无比惹眼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奇怪了，米哈伊尔是还没有回来吗？”
他没指望尤里接他的茬，旁边那人也不负期望地没吭声，而是直接挤开人群往湖边的威拉德教授那里走去——带着一股不问出米哈伊尔下落就弃赛的气魄。
“我说你啊……！”菲利普急忙喊了一声，不过满心都是不见了的哥哥的尤里对此充耳不闻。
“你很快就能见到米哈伊尔了。”威拉德看着从人群中硬生生挤过来的尤里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怎么会不清楚这个由他照顾长大的孩子的心理活动。
尤里闻言垂下了眼，似乎对教授模棱两可的回答有些失落——但很快他又振作起来——令人心痛的坚强：“那我先去做准备，马上比赛就要开始了。”
威拉德教授愣了下，似乎想要伸手摸摸尤里的脑袋以作安慰——但最终，他还是目送那个孩子走向候场区脱下身上披着的巫师袍。
“尤里不会有事的。”目睹一切的法伦抱着手臂低头看了眼平静的湖面，又补充道，“米哈伊尔也不会。”
……
“我们会取走你最重要的宝物。”人鱼的歌声从水底的四面八方传来，尖锐又嘶哑，“你永远都无法找到它们……”
尤里在跳入湖中的那一刻就施了个泡泡咒，圆润透明的泡泡罩住他的口鼻保证他在水下的呼吸。他四下看了眼，剩下两个学校的人已经迅速地找了一个方向自己寻找所谓的宝物去了，只剩尤里一人漫无目的地拨开水草看着发暗的远处。
我最重要的宝物？
尤里摩挲着手里的魔杖皱着眉——他并不是很喜欢所谓的猜谜游戏，一切清晰明了——或者说是粗暴简单的规则更适合他。
人鱼的歌声带着其独特的魅惑性，不过他们的长相并不如麻瓜的童话书里那样美艳动人——菲利普曾经无比嫌弃地用魔法贴了张纸盖住了课本上人鱼的图片。
尤里想不出谜题的答案，但他总有一种更加简单的解题思路——就像当年面对叶夫格拉夫带领的黑巫师一样，他总是冲在最前面。
天狼的听力比起普通人要敏锐不少，即使在水下他也能分辨出那些吟唱的真正来源——被人鱼取走的宝物自然是由人鱼看守，所以寻找人鱼聚集的地方就可以了——尤里扶着高大的珊瑚，往更深处潜去。
身边的水草传来被人拨动的声音，尤里回头瞥了一眼，是来自另一个学校的女孩——她用变形术将自己的腿部变出了鱼鳍，所以前进的速度还要比尤里快上一些。
她有些犹豫地游过尤里身边，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她看了看四周，点亮的魔杖清晰地照出她的脸庞，她满脸惊恐却依旧用嘴型比划着什么，尤里眯着眼辨别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她在说什么。
“小心人鱼。”
女孩回头深深地看了眼尤里身后的一片寂静，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前进的方向游去。
“三强争霸赛每一届都凶险无比，甚至每一次都有人因此而丧命。”米哈伊尔在第一场比赛前说的话在尤里耳边想起，他抿了抿唇握紧手里的魔杖，同样向人鱼聚集的地方游去。
水下的魔法植物不知道是依靠什么生长，一个个茂盛无比，几乎要将尤里整个人淹没在里面——但当他拨开最后一簇水草时，终于明白人鱼们歌声的含义。
那不是什么谜题，而是直接明了地告诉了他这场比赛的内容。
他游过平坦的沙地，先前路过的那个女孩正努力将一个相框从不正常纠缠的水草中清理出来。尤里没有将注意力在她身边落上分毫——他完完全全被那个由水草紧紧缠绕住的男人所吸引。
米哈伊尔闭着眼睛，被施了魔法的模样令他比起在当时中了死咒时还要凄惨几分。他散开的银发在水中漂浮着，随着尤里游过去时带去的水浪而上下浮动，尤里在他身前蹲下身，伸手抚上米哈伊尔苍白到泛着死气的面庞。
“哥哥……哥哥！”尤里一时间几乎忘记了怎么呼吸——现在的米哈伊尔像极了当时中了叶夫格拉夫的死咒时的模样，他几乎以为又要再一次，再一次失去米哈伊尔了。
米哈伊尔没有说话，甚至连苍白的眼皮都没动一下，仿佛面前叫喊的不是他永远放在心尖的弟弟一样。尤里伸手摸了下罩在脸上的泡泡——这玩意隔绝了一切令他声音传递过去的媒介物，他近乎暴躁地撕扯着缠在米哈伊尔身上的水草，水流浮动过米哈伊尔的面庞，而中了魔法的人毫无自觉。
身后突然传出沉闷的爆炸声，尤里回过头去便看见女孩紧紧抱着手里的相框，长着鱼鳍的双腿被四五只面目狰狞的人鱼紧紧抱住，甚至还向她露出满口尖锐的利齿以示威胁。
——“不会让你轻易拿走的。”
嘶哑的声音随着流动的湖水传入尤里的耳中，女儿焦急地蹬着双腿，踹下一头后又有另一头接踵而上。尤里伸手撕下最后一条缠绕在米哈伊尔脖子上的水草，回过头向那群纠缠不清的人鱼施了一个击退咒。
被击散的人鱼尖叫着，几乎是立刻就把目标转向了正把魔杖指向他们的尤里。
尤里没有理会他们的恶意，伸手抱住米哈伊尔就往水面上游去——失去意识的男人将所有重量压在他的身上，再加上沉重的水压，这比起先前战斗结束后搬运米哈伊尔离开要艰难多了。
不知道是哪条人鱼手里拿着武器，三叉戟尖锐的刀锋划开尤里身前的水流，尤里伸手将米哈伊尔向上托了一把，借力向后躲过了长刃——但这一下也令那些围在他身边的人鱼趁机围了上来，将他往深处拖去。
“哥哥……”尤里费力地眨了眨眼，看着逐渐浮向阳光照耀而下的水面的米哈伊尔——人鱼们撕扯着他的手臂将他往更深处的黑暗拖去，笼罩住他半张脸的泡泡承受不住过度的水压而破裂。尤里有些茫然地吐出一口气——他甚至看不清那些大大小小的泡泡是什么时候破裂的，恍惚间他又想起几年前还是叶夫格拉夫任教时的黑魔法防御课，他也是被谁击中坠入水中。
是谁击中的他……又是谁救的他……？
……
米哈伊尔从水面上浮上来的那一刻就解除了魔法，他毫无形象地咳了两声吐出嘴里的湖水，在观众席暴起的欢呼声中匆忙地环顾四周。
“尤里呢？！”
他抹了把脸朝欢呼的学生们大喊，但因为距离太远没人听到他的声音——
“他还在水下！”
旁边传来一个女孩急切的声音：“他被人鱼捉住了！”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比如叮嘱一下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或者是人鱼过于的凶猛，但米哈伊尔根本没有听她话的意思，还没等她再次开口就再次潜入水下，留给她一个还泛着波纹的水面。
“教授，尤里呢？”菲利普放下望远镜望向旁边的威拉德教授，从米哈伊尔的表情中他已经能猜到什么。
“人鱼是不会放过到手的东西的。”威拉德瞥了眼旁边被救上来的那个已经被淘汰的选手——那个男生因为溺水昏迷着，满身都是被利齿咬破的伤痕，“相信米哈伊尔吧。”
菲利普闻言有些纠结地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嘟嘟囔囔地架上望远镜去看湖上的情况。
比起尤里的泡泡咒，米哈伊尔施展的显然比他来得稳定的多得多，至少当他潜入更深处之时还未被沉重的水压给碾碎。
人鱼嘶哑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似乎在质问米哈伊尔回来的原因，他们举着三叉戟围着紧盯着尤里的米哈伊尔，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把他……”米哈伊尔从被水流掀起的黑袍中抽出魔杖，无声的击退咒准确且有力地击中了离尤里最近的人鱼，“给我把他还给我！”
没人能够听得到他的声音，但也没有人不被他凶狠的气势所震撼住。人鱼们紧张地握着武器，随着米哈伊尔的逼近慢慢向后游去，年轻的巫师的表情因为暴怒而有些扭曲，没有人怀疑他下一步会用魔杖对这些龇牙咧嘴的人鱼使出恶咒。
他不能再一次失去他了。
……
尤里再次稍微寻回了些感觉是由于猛地摔上地面的撞击——不是米哈伊尔爱的呼唤，当然了米哈伊尔也试图呼唤他，但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弟弟的名字还没念出口反而被涌上的湖水呛得直咳嗽。
人们为优胜者欢呼着，又为受伤的选手惊叫着从观众席离开向两兄弟那涌来，威拉德教授皱着眉在尤里身边蹲下看着他因为溺水而痛苦地皱起眉眼。米哈伊尔在一旁吐尽湖水也不顾旁边究竟围了多少人，推开试图去扶尤里的菲利普就趴在了弟弟身边。
“醒醒尤里。”米哈伊尔手忙脚乱地按压着尤里起伏微弱的胸膛，他甚至忘记作为一个巫师这时候应该做些什么——他就像是天下所有心系挚爱的人一样，用最笨拙的方式去呼唤对方，“尤里，醒醒啊尤里！”
没有人靠近米哈伊尔，他们毫不怀疑如果此时此刻靠近尤里会直接被暴躁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扔进水里喂人鱼的可能性。
“咳！”躺在地上的尤里似乎是终于找回了意识抖了下，猛得喷出一口湖水，米哈伊尔见状立刻扶起他，轻拍着他的后背让他咳嗽着吐尽呛进去的湖水，“哥哥……”
尤里突然伸手抓住了米哈伊尔扶着他的手臂，有些失神泛红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他：“是哥哥吗……”
“尤拉奇卡……”米哈伊尔将那个明显还没回过神的孩子拉进怀里——仿佛参加三强争霸赛差点失去最重要事物的人仿佛是他一般，紧紧地，甚至带着颤抖地抱着他失而复得的珍宝，就连呼唤弟弟的昵称中都带着颤抖的音色，“是我，我在这里。”
“太好了……”尤里松了口气地把脸颊靠在米哈伊尔湿透的衣袍上，闭上眼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道，“太好了……”
他没有再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失去他。
人鱼确实取走了他最重要的存在，那不是什么谜题，而是白底黑字的事实。
米哈伊尔是他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存在。
所以哪怕付出一切……
“我不准你再这么胡来了。”米哈伊尔抓紧他的肩膀，颤抖的音色里透露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再也不准。”
哪怕在第一场与龙搏斗的比赛中他都没有那么恐惧过，会有那么强烈的，会再一次失去这个人的感觉。
迷情剂的药效早就应该过去了，但米哈伊尔此时此刻无比惊异地发现那时的感觉依旧徘徊在他的心头难以化开。
沉默却又激烈，极其强势地霸占了他整个内心。
“但是……！”尤里想要争辩什么，却被米哈伊尔粗暴地打断了，他将尤里从自己的怀里推出来，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的肩膀，充血泛红的双瞳注视着有些急躁的弟弟：“我不能忍受再一次失去你的感觉了，你现在回到了我的身边，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
“我向爸爸妈妈发誓过，会永远保护你……我毁约过一次了，我不会再让它发生第二次。”
米哈伊尔伸手抚上尤里冰凉的脸颊，少年睁大了眼睛，湛蓝色的眼里是快要溢出的惊讶与动摇——他总是冲在最前面，不顾自己也不太关心同伴，他在这十年几乎要忘记了被人认认真真像个娇孩子一样保护起来的感觉了。
他快忘了睡前偷吃着哥哥给的糖果的味道是多么甜蜜——他在这十年从未再吃过一颗糖果。
而米哈伊尔是他的一切——他的全世界。
现在他的全世界在向他倾诉他是多么地爱他，是多么珍重他——他怎么能不为之动容，怎么能不想起儿时被哥哥疼爱的记忆。
“……哥哥能回到我的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尤里伸手勾住米哈伊尔的脖子，将脸埋在对方的颈侧，“无论多少次，多少次我都会告诉哥哥，我是多么希望你永远能和我在一起。
“但我总是想要更多……”
尤里的声音中带着哽咽，坚强的小狼不想让哥哥，让其他人看到他的失态，硬是将眼泪抹在米哈伊尔湿透的衣服上，独留出那一丝只有米哈伊尔听得到的声音：“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我想要更多，想要将来的每一天，哥哥都在我的身边，我能永远看着哥哥，什么都不用担心。
“所以当我看到水底的哥哥时……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害怕。”
害怕再一次看到死去的米哈伊尔，害怕再也无法看到他只对自己露出的温柔笑容。
害怕再也无法触碰记忆中那个温暖的拥抱。
“我爱你，尤里。”米哈伊尔嘴唇翕动着，紧贴着尤里的耳朵轻声吐露着心底的情感——那究竟是哥哥对弟弟的爱，还是别的什么，米哈伊尔现在无从顾忌，他明白这句话可以安抚他心爱的小狼，于是他毫不思考地将这句话吐露出来，“所以我也没办法不去担心你，害怕失去你。”
“恩……我也最喜欢哥哥了……”尤里紧紧搂住米哈伊尔的脖子，搂住他拼命从人鱼手中抢回的至宝再一次重复，“最喜欢哥哥了……”
所以，永远都不要再离开我了。
兄弟俩紧紧抱住对方，谁也没有发觉有什么已经悄悄产生了变化，而那令人苦涩却留有甘甜余味的情感，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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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下一次你们兄弟说悄悄话的时候可以挑一个没人的地方吗？
